我认识她时,刚考完一个倒霉的试。
那时我又开始了聊天,在春天的阳光中,埋在那个有点阴沉沉的实验室,
一边做着课题,一边无聊地看着网上的车水马龙。
- 那天开了个聊天室,有些得意和落寞地做着op,定义和练习着一些动词,
一人孤单地停留在里面,我记得那个话题是愿者上钩的,因为那时在看着梁
天演的那个经过上海,总想着那个可爱的咕嚷着要钓鱼的古怪的老头,所以
我说,我要钓鱼,愿者上钩。
在踢出了n个无聊的拜访者后,我决定在那个倒霉的程序运行的那段时间,
来钓条鱼,不论鱼的美丑和性别的,来聊聊天。
我知道我是有侃的天赋的,当我脸厚的不行的时候,我会说出许多不让自己
恶心的话,当然,那种话在平静时是羞于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该是个君子的。
君子,诚,信也,当然不能说那些不符合党的三大作风的话。
可是我常常不能平静,尤其当我觉得孤独的时候,而我大多数时候是孤独的,
即使当我在面对着一万人演讲的时候,我仍然会自以为自己是那只上帝派来的
孤独牧羊狗,在一大群羊中逡巡,可是,就是找不到自己可以交流的,哪怕一只
只会汪汪的低智商的狗。
那在程序运行的那几秒内,我觉得自己尤其的孤独,谁都不需要我,我除了钓条
鱼,还能干什么。
所以我没有踢出那个看上去傻傻的拜访者。我记得她是用了两个相同的字母作了
聊天代号,是bb,还是ww,我不记得了。因为我每天都对自己说那是很久的事了。
我记得当时在她刚说了一句hi时,我狂乱地感觉自己那种压抑的感觉,手指飞快
地在键盘上飞舞,将户籍调查所常问的n个问题都倾泻在键盘上,并且给了自己的
每一个她将反问的答复。
她后来回忆说,就是因为我在一刹那的洪水,将她淹没了,那时她就觉得,我该
是她在这个bbs上该珍惜的朋友。
在那天的一些柴米油盐的切磋后,我匆匆给我的程序作了最后的一条消息映射,
看着她嗑磕巴巴的话,那时我突然觉得,她肯定是个说话有着童音的那种大小孩
虽然我当时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我突然觉得有些厌倦,因为我不喜欢太小的那种人,
跟那种人说话聊天,我会感觉很累。而我,总想过的轻松一点——我是个懒惰的人。
我就匆匆给她说了bye,在她还没反映的刹那,离开了线,在午饭还没吃时,就忘
记了这条匆匆无意去钓可是好象钓上了的鱼?nbsp;
然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大概也就一星期吧,由于老板忙着出国,因而对我
抓的紧紧的,我一直没机会在上午好好的上上bbs。
那个星期天,我记得我是上午10:00起床的看着哪个无聊的电视剧,突然想到
去泡bbs。
在登录的瞬间,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好象觉得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
在拽着我去哪个遥远地方。当然,我是个唯物主义熏陶下张大的,我是不相信
那种东西的,虽然中学时我经常在上课时因为老师对唯心的批判而跟老师辩解,
而成为我们学校同学们笑论的在校内飞车n次被逮的具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人。
--我一如既往,开了个聊天室,瞬间挤满了各色人鱼。
那天的我该是平静的,因为我一直在彬彬有礼地说着话,而成为大家所拥戴的
op ,我突然想申请一个email来跟天的聊天室的羊们保持一种跨越很多东西的
交流。所以我问谁能帮我申请个email,这时,哪个我在我记忆河流中早已干涸而死
的鱼说话了,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不是条美人鱼的。她说她可以帮我申请一个。
我当然很豪爽很迅速地编了个假名和假地址以及假生日,当然是那种无论速度和
感官上都不象是假的那种,告诉了她。
后来她说,她那时很感动,觉得我是个坦率的人——
她以为我还记得那次的那条鱼
然后她用那个帮我申请的email给我发了一封信,显得特别有修养,有才华的
样子。当然给我的感觉是那种满肚子才气,在呼吸时不小心露出的那种才气。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那种爱炫耀的人的,因为我自己常常是那种爱炫耀的人?nbsp;
当然,我是装着才华无法掩盖的样子炫耀的,虽然我不懂书法,不懂音乐, 文/aircraft
还有很多能让俗人肃然起敬的东西,我都不懂的,但是这不能妨碍我将自己当
作一个有修养的人。
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无法不对自己作些交代了。当然,我没法保证
大家不将我看作个自吹自擂的人。因为好象很多作品的主人翁和名流在做自
传的或被作传时是别人描述成那样的。
首先,我从小就是个问题儿童,但那不是因为我顽皮,而是因为我从来
不去打架玩泥巴之类的。我对自己小时的印象常常是那种一个人呆呆地
在某个角落里看书,在人群中傻呼呼的那种样子。但是,看上去那么乖的
一个孩子常常会无辜地被妈妈痛打,关键是自己那种常会突然冒出的惊人之语
和怪异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个体行为。当然那些是我的学问不深的母亲所无法理
解的。为了让大家相信我没有撒谎,我觉得很有必要举一个例子。在我沉浸在
地道战那段时间里,我常会梦想自己的家是一个被占领的据点,而我就是那个
在地道中战斗的英雄,因而我常常一个人躲在床底下,想象着意念中的生活。
有段想疯了一般的日子里,我整天上课都没有心思,因为在教室里我是没法在
众目睽睽之下躲到课桌之下。我放学后不是在外面玩弹子,而是一个人马上回
家,趁爸爸妈妈没回来,赶快躲到床底下呆一会。我记得第一次母亲看到那个
灰头灰脸的从床底下爬出来的小小的脑袋时,她脸上那种讶异和怜爱的神情。
然而在其后的日子里,我便因此挨了很多次痛打。直到过年时因为家里的人来
客往我没有机会才被迫放弃哪个爱好。
我不想再说自己小时的事,因为总让我感觉很心酸,总有一种天才和
创造力被压制的那种感觉。但是我应该承认,我特别仰慕我的父亲。因为我无
法想象如果我的太太在给我生了一个象我这样的孩子后,我还对她那么的爱恋
有加。
我觉得我有必要彻底结束我对童年生活的唠叨了。我得讲点我成年后的生活,
因为虽然某个哲学家说“儿时决定一切”,但是我仍然觉得成年后的思维更能
显示一个的精神世界。我整个中学时代都浑浑噩噩的。上了大学后也无法一下
子改变,我常常在同学都去上课时,一个人回到宿舍,当然我现在不是补小时
候无法尽性的遗憾,我现在是躺在床上的。我就这么懒懒地看着窗外的阳光,
想象着窗外是蒙蒙的细雨飘扬着。过完了我的大学生涯。即使在酷夏,我直到
现在都有那种感觉,觉得阳光是湿漉漉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我毕业的那年暑假改变了。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我在漫
漫的无所事事的暑假中到在外地工作的姐夫那里去玩,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据说
在陕西和敦煌住过很多年的姐夫的老同事。那是一个爱搞封建迷信活动的人。
你知道,我还没有接受党的的系统的教育,所以对这缺乏着免疫能力。我轻易地
成了他所宣扬的思想的俘虏,我开始在他闲暇的工作之余每天象摸象样地跟他学
习那些易经和邵子神算之类的东东。并且给自己测了很多次字,来判断自己将来
的人生取向。虽然在我离开时,那个老先生依依不舍地叮嘱着我这个他的唯一的
门徒继续钻研,但是我内心深处已经对那些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的东西说不出的
厌恶。在两年之后的今天,我觉得那些无聊的东西除了让我打发了一点无聊的时
光和在自然辩证法课上对那个连八卦的写法都搞不清却大谈周易让很多同学叹服
的老师嗤之以鼻外,实在没什么别的用处。所以我早就不再每天在被窝里默念着
那些“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亘覆碗”之类的破东东,想来那位老先生该是
多么的失望。但是我突然对很多东西看得清楚了。开始知道喜欢女孩子了。并且
开始在家里被父母亲友看作表弟表妹和隔壁小孩的楷模了。所以我觉得我还是该
感谢那为老先生。
哦,我扯那么远,该回头了。我希望那么多的废话能让大家对我有点理解,知道我
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现在我得回头说我钓上的那条鱼了。
自从那条鱼在茫茫bbs中识别出我的诚实、善良等一大串让现代人感觉不再存在的
优秀品质后,她开始频繁地找我聊天了。当然,我不能欺骗大家说我一直以为她是 文/aircraft
个男的但是我觉得跟他酒逢知己才每天聊天,甚至熬夜的。我实际上很快就识别出他
是个女孩子的。但是我要申明我是个有绅士风度的人,即使是个男的,如果经常找我
聊天我也不会拒绝的,当然我会再注册几个ID的。
我不想再去回想那些我们交往的迷恋阶段的事,虽然那时我们有很多信现在都寂寞地躺
在我的bbs信箱中,我只要翻看一下就可以了。我只知道第一次我让她打电话找我时,我
听到她柔柔的声音时那种心醉的感觉。当时我想,即使她是个一般般的女孩子,我也会
喜欢上她的。因为我相信那种感觉,直接的或间接的那种可以让我一生无悔的感觉。
所以我不用说,大家也都该知道了。我一不小心喜欢上了这个网络的影子。从此开始
了我的痛苦的磨难生活。
很多人说爱情,或者说初恋是很甜蜜的。我不知道我这种算不算爱情。当然我
更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初恋,因为我好象迷迷糊糊地喜欢过很多人的。最初好象
是在读小学时喜欢上了那个跟一休搭档的小叶子;读初中时,我因为看了大量的言
情书,加上那个特殊的年代,所以在看到那个倒霉的京华烟云,义不容辞地喜欢上
了姚木兰,后来知道赵雅芝实在比我大的太多时,才无助地放弃了。其它的还有好多,
譬如喜欢过阿朱,可是乔峰是自己很敬佩的人,怎么能抢自己敬佩的人的gf呢?
再说自己根本不是乔峰的对手,就想不如牺牲一把,可是怎么都没想到乔峰竟然会
将阿朱打死了,当时觉得很遗憾的。现在,我开始喜欢上这个网络的影子了,可是
我却很少有甜蜜的感觉的。最多的是一种强烈的饮鸩止渴的感觉。因为我知道,
即使她也喜欢我,可是她从她远在南方的ip上,我也知道不可能的。
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痛苦了。在那么大的压力下,每天还要在网上
强作笑颜,跟她聊天。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特别佩服自己的那种舍身饲虎、
割肉喂鹰的豪迈气概的。
哦,我不能说我是因为爱享受痛苦而跟那条鱼长久聊天的,那会让很多人以为
我是个不正常的人,实际上我跟那条鱼,哦,那条鱼现在已经在我的好友名单中了,
我该替她起个大家好称呼的名字,如果大家不反对,我想就称之为weifei吧。
我跟那条鱼,哦,跟weifei,聊天的时候还是快乐的
感觉更持久一点的。但是我有点伤心地感觉出她是一个鬼精鬼精的家伙了,因为我
难以相信一个好象是学计算机的并且在后来的谈话中表现的如此的博学以至教给我
很多东西的人会在起初的bbs上表现的如此的幼稚,最让我惊诧的是我花了一个晚上
跟踪的结果竟然发现她竟然狡猾的从我附近的那栋楼连到那个南方的城市再穿
梭过来的!但是我的自尊告诉我我不会是条鱼的,当然不是,那天我只是个吃的
饱饱的去钓鱼的人。
我觉得我还是没法不花点时间在盖茨先生身上。因为他那名扬四海的95在很长
的一段时间内是我跟weifei聊天的主要内容。我没法想象我跟她在那段时间内竟
然会如此沉迷于寻找95的补丁最后被迫用电话进行交谈和交流,虽然最后的结果
仍然是我被迫装了那个经常会对我对外交流表示不表示不满而闭关
自守的win98-beta3。哦,我的告诉一下大家,就是在找补丁的过程中她老实地
交代了她的身份,由此可见我当初的认为自己不是条鱼的见解的确是有先见之明的。
这条鱼不过是离开水面后才来咬鱼钩的,但是怎么都还是我钓上的。
我还得申明一下我说以上的话并没有批评盖茨先生的意思,因为我们不能因为买了
小偷偷来的生西瓜而埋怨瓜园的主人;我也不能责怪那些精通winsock编程而开发
那些对美帝国主义的技术侵略表示反抗的的仁人志士,因为正因为他们,我们国
家的软件业才有可能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当然
我更不能埋怨跟在同一子网段所有关心我、爱护我的兄弟们,因为我不希望我的
机器在将来的某一天还增加了自动重起的功能。我很欣慰的是在这同呼吸、共患难
的斗争中我跟weifei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请原谅我微有不恭地对在和平年代的 文/aircraft
校园里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的青年男女学生对我们这种崇高友谊表示理解的可信
度表示一下怀疑。
哦,我好象跑题跑的太严重了。我应该告诉大家我跟weifei来往的核心内容了,
这是我们大家所关心的问题。
在经历了很多次对95的修修补补之后,我觉得我差不多已经是个擅长女工的男人了。
你说还有什么比在别人传统赖以骄傲的领域中取得领先地位更让人骄傲的呢?
所以我当然要抓紧这个领先的刹那找些人切磋一番。于是我决定约weifei切
磋一番武艺,她当然是以我以为装着忧郁的样子爽快地答应了。因为我们
都是个明理的人,懂得有竞争才有进步这个道理的。
我告诉过大家我是一个有修养的人,我不是个俗人,所以原谅我没有请weifei去电影院
看革命的影片,这还因为我觉得我们本身就是可歌可泣的革命中的典型人物形象。
我觉得人生就是无数个十字路口,我们每天都要选择。所以我在她确定了在晚上7点半
的时间后,毫不忧郁地选中了那个卖西瓜的十字路口。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情况,因为那天我从十字路口回来后我好象就没有回宿舍。
所以我觉得我能详细地描述那天的情况。
我记得那天晚上7点太阳好象还很亮的,没有我记忆中常有的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我一个人站在那个好象做污水处理的楼前,看着绿色邮筒孤独地站在对面。
心中突然产生强烈的想去将远处的另外一个邮筒搬过来的冲动。终于太阳在7点半
时离开天空回去吃晚饭了,天渐渐给我一种暗红暗红的感觉,象很多人曾描述的
那种,有一种由于年久而褪色的照片的感觉。而我,当时就是那张照片中那个呆呆
的停留了几百年的可以勉为其难称为道具的东西。
你当然应该知道我该去干什么了。因为那是千百年来大多数男人在不高兴时会干
的事,虽然我不是个俗人,但是因为那不仅是俗人干的事,所以我也要去。所以我
那天好象喝了好多酒。我不能说我那天一点都没醉,但是你们应该承认我是个酒量
挺大的人,所以当然不要将那天我大脑不清醒当作是酒量不济的缘故。
我记得我在从那条开始路灯下的好象绿色帐篷的主道上走时,我看到了一个白衣
短裙的女孩子在我前面缓缓地走着,树叶缝隙间透过的阳光班驳了她一身的美丽。
我还知道当我想向她走过去时,我突然陷入了一个水池,你知道我从7岁就会游泳了,
可是我在那里面怎么都动不了,我突然又发现我自己身上全部是黑糊糊地柏油,
粘粘地,我的胳膊怎么都没办法挥动···
我很遗憾我那天只记得那么多,因为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实验
室那个破破的钢丝床上。那时好象是快天亮了,因为我看到bbs上海外的游客都开
始撤退了。我记得我那时的脑袋是特别清醒的,可能是喝过酒的原因。但是我的心
里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愤怒,可是我是个有修养的人啊,我当然不能发信将weifei痛
骂一场。所以我改写了一句好象是望江楼里面的东西,寄给了她。那句话好象是:
独立十字口,过尽千车皆不是。我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比较符合我的身份。
然后好象有好几个星期,或者也就只有一个星期,我没有上网;后来我在觉得
自己已经相当地超脱和不以为然后,又连上了bbs,我没有见到weifei,只在我的
信箱里也留着她改过的一句话:
终日候君君不至,何日闻鹊喜?
我相当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那时候我几乎快流泪了,我发现自己竟然那么脆弱的。
可是边上的小师弟在玩游戏,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思,我觉得那是有损师兄的
尊严的。于是我故意将音乐放的大大的,戴上耳机,假陶醉起来。
我记得其后的一个星期中,我都在网上等着weifei。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出现。
后来,在第二个星期,她说她到海边去了,第一次看到了海鸥。但是她什么别
的都没对我说;而我也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没想到那么快她就答辩了,虽然答辩后她一直都在上网,可是我们再也没
有聊过天,很多天,我们只是送送消息。我知道,我们都害怕那种在网上相 文/aircraft
对无言的感觉。
我记得我在那天决定跟她永远的告别了,那天,我鼓起勇气,呼了她,在聊
天室说了很久,我快速地飞扬着我的十指,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
跟我敷衍着。
我依然如旧地泡着bbs,但是我再也不去关注那个让我感觉要流泪的ID,
虽然我常会去Q一下,可是我又很怕她在站上,但是她不在时,我心中又
有一种的空空荡荡的感觉。
我就这么在煎熬中过完了她所在bbs的最后的日子。走的那天,她给我发了一封
长长的信,她说那天她没有去那个十字口,只是因为她走了人生的另一个十字口:
那天她的父母给她打了一天的长途,问她跟中学时代的那个即将去美国的同学的事。
她感觉很累。我看着那叠厚厚的信纸,也什么都没想,我也感觉很累。
我以为在我读那封信的晚上,是她离开北京的日子。那天的凌晨2点,我突然
从睡梦中醒来,我竟然清晰地想起了那个我跟他学习一个月的老先生在我临走时给
我测的字。
那时年少气盛的我写了“心争”两个字,那位老先生排了3个小时后,叹了叹气,
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记得上面写着:
天风后,九二二爻下中:欲济未济,欲求强求,心无一定,一车两头。
我突然明白了。。。。。。
另注:后来,她在南方那个城市安定了后,给我发了个简短的emai,
说那天凌晨,她给我们宿舍拨了很多次电话——那天,正好我们宿舍装电话,
原先的线给掐断了。 --
我一直觉得很多东西的序比较有意思,比较真实的。而相对之而言的一个可能该叫做
“跋”的东西,会逊色很多的。但是写完这个没有多少人会关注的东西后,我还是想说
点东西,作一个或者可以称之为“跋”的东西。
我整整花了2天时间,在闭馆的头两天内,每天几乎不回宿舍,来写这个回忆。
我自己知道,无论我自己怎么觉得,真正能感兴趣,能坚持看完的人没有几个的。
我上bbs快2年了。两年中,恐怕是今年花的时间最多,上网时间和次数都发疯般
地长着,只是因为我认识了几个我喜欢的朋友。
我觉得我恐怕该渐渐地离开bbs了,虽然我曾经使我感觉很快乐的。我这段回忆
主要是我在4月到7月在bbs经历和看到的故事。
我主要是根据我跟两个网友的交往写的。我想在这bbs上,只有他们两个能看出来那
个属于他们的真实,因为我连语言,我平时跟他们聊天的语言都没有换,差不多是照
当初聊天的原样照抄的。可是他们俩或者在近几年中,是没有机会来smth看到的。而
我不奢望我的回忆能有那么长的生命力,也不愿意。
我不是个能煽情的人。所以我自己感觉,前面5部分与感情关系比较少的地方,
是我第一天晚上写的,我自我感觉不是特别的差;但是后面的是我第2天写的。
我感觉第2天写的特别的苍白和无力。因为我不能撒太多的慌,可是很多真相又是不好
说的。因为我写完第一部分的5篇后,我就想放弃了,可是卡在心口的感觉很难受,
所以我还是将它写完了。
我很是伤心的发现,我后来已经根本无法驾驭自己了。写完后看完的感觉跟我原先
设想的相差的太多了。我很有些悲哀的。
我很惭愧地说,我很多年没有好好地看过书了。我对所有的感觉,都是很久以前,
或者说5年之前形成的。我一直比较喜欢那种语言平淡的充满着智慧和幽默的那种东西。
我不喜欢那种太过修饰的文字的。我喜欢那种恬静的安详的生活态度。所以,在佩服
鲁迅的同时,我更喜欢林语堂的。
我总是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生活态度的权利;在那么的一个乱世
之中,爱国不会比鲁迅逊色的可却对现实那么失望的林能保持那么的一种心境,
我不能不佩服他的修养。虽然很多人是不这么想林的为人和生活的。
我很惭愧,我还是没有按小时侯正统的教育所要求走的路去鄙弃林的生活。
要说的话,就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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