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很久不见了。约了我几次,都不想相见。首先是我兜里没钱,心里没底。我是个在金钱上不过多计较的女人,但我的日子实在过得捉襟见肘。南从不理解,她是知晓的。但我也不在她面前掩饰或者自卑,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方式,比如南喜欢做很宽广的梦,但实现的机会很小,我愿意过一种安逸的生活,并且一直在维系着,虽然常有忧伤。
不喜欢南将我写进她的文字,就好比她不喜欢我用她的名字在文中做了主人公。我想我有辩护的理由的,虽然不喜欢她的某些行径,但我也不会明白对她说,因为,那是她的自由。这么说,彼此之间是不是存在了隔阂呢?我想不是的,朋友之间要如此的坦诚,喜欢与讨厌都要明确说出。
坏蓝最后一次联系是在昨日,他狠狠责备了我。我说,不要那样说我,我理解你的沧桑和无奈。谁也不会预料将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想来生疼的情节还是少去翻动的好。
还是不想见南,因为她总是自作聪明,以为她是了解我的,其实我一直拒绝让任何人了解。人与人之间留些距离是好的,那么,我与坏蓝,就那样无声离别,不说再见。
或许,什么时候会有再次的不期而遇。应该有那样的时刻,只不过,此桃非彼桃了。花依然,情却变了。那个坏蓝,我早就忘记了他的名字他的模样。现在,我只不过给他安了个自己喜欢的符号。我本想安“清”,但生活中有那么一个人,自己以前也叫过“清颜”的,于是就放弃了。这是不是生活中的细节?
同样是蓝(南),人去不同。我现在越来越希望自己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那样我好重新开始。
见了悠南那个女子,最近写得一手好诗歌,以前她的文字是不怎么入我眼的,最近两个小的比较喜欢,临屏做了三个,本想做四个的,但周遭喧嚣,不能进行到底。留些遗憾总是好的。
栀子在杯中开了,我将它戴在头上。喜欢“淮南”一词,记得以前写过“秦淮”八绝之一、二、三,搁浅了几年,现在好象没有继续的欲望。就让它们再安静一段时光。
这样一个下午
我赤了足
用以怀念古国的风
那个红衣男子是在露水开花的时候离开的
淮南栀子与我同病相怜
在一片阳光下显得触手无策
行走是一段刻骨的江湖
我不该将往事彻底忘记
听从一缕琴身的诱惑
雨水溅湿紫衣裳
风走动
失眠的琴弦固执睁着眼睛
想在这样的午后
与五月做一次深刻探讨
想在旧事里抬头
那时栀子
表达用了整整一张信笺
远方的问候好象还是难以抵达
读诗的时候
阳光穿过雨水
她在草尖跳舞
栀子盈盈含笑
写诗的时候
藤蔓自眼眶爬出
我约了白底青色的香魂
一起悼念江南的琴声
葬诗的时候
影子粹成花瓣
一片一片
缀满整个阶前
他们都不懂诗
却捧着一缕风
一点一点读懂花香
那个讨厌的废男人当众损我,我以最有力的方式回击了他。面对那些无聊的举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些恶心的念头当场熄灭,并踩在脚底碾成尘,尔后啐上一口痰,最后狠狠跺上几脚,直到彻底解恨。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的心境也忒狠心了点。我不想做八面玲珑的女人,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行动。
樱花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很能喝酒周旋各色男人之间,我既不欣赏她,也不靠近她,更不愿意有人将我与她联系起来。
以前我是蛮喜欢她的,自从她拉了皮条,心就生出厌恶之感了。想之前,多么喜欢的一个女子,就那样毁了。
几年来废男的阴谋从未得逞,想必是怀恨在心,我也心知肚明。他笑我就附和一下,他恼我比他更凶,没有什么好卑微的,在那些臭男人面前。
我觉得我的良心并泯灭,见了他摔倒,那样的龌龊狼狈,竟然有想原谅他的冲动。弯身去缠扶了他,看到了人性最薄弱的一面。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待,不能简单交往呢?≤作者:轻轻走来≥
其实我正的要象樱花学习,学习怎样周旋男人。但我本质如此简单,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实实在在地模仿不来,秀不出她人的风采。
灯炮将我骗去,说是上面有事情交代。那群恶心可恶之人,不拆穿一些阴谋不是惧怕什么,而是不想将仇恨无限期地延续下去,那样多没意思,因为,生活还要继续,日后经常会打照面。
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然,人不如其名。那种将男人拴在裤腰带上的女人我是不屑一顾的,管她的电话骚扰。做那样女人的男人也真是一种悲哀,生活若失去了应有的信任,活着还有什么味道。
我说,既然如此痛苦,那么就去死吧。
他说,随便你怎样处置她我都会支持你。
才不会那么轻易落入他们的圈套。我的冷眼就是最好的对付方式。
世间怎么有那么些卑鄙小人,活得那样不光彩,还不如真的死了的好。
她的男人每日要拍很多人的马屁,当然,我是人,不是马。我情愿做猪,也不做猪啃的南瓜。想那女人的素质,就那样不想恼怒了,换成是别的女人,我想我不会那样处理,一是我觉得没有理亏的地方,二是我觉得那样的女人实在可怜。
近年有些遭遇桃花运,不是被人骚扰,就是被人诬蔑。人的命运早就被上帝安排好了的,我相信有命运的存在。
嘉木说作品应该有力度,我每天坚持读书写字,不肯承认是在进行文学创作。我明白自己的底细,若是有人说我还能写几个字的话,那都是我天生赋予我的才情,坚持下去,我有接近嘉木的一天。
对身边所谓文学人很是失望。嘉木是不是也包括他。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将写好的作品交给他。以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很愿意重新开始那一段守候,但我心里十分清楚,风,是个绝对自我意识强烈的人,它愿意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不会给人承诺,也不会给人任何希望。但我知道他一直记得我,那天就足够了。
别也安然。
≤作者:轻轻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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