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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镕畅相比,我和她不是一个档次。当然是指在文学创作上。她是山西省作协的签约作家,是山西80后的杰出代表,所著的小说在省内获将不少,经全国各类选刊转载后,更是引起了中国文坛的注意。假如不是2009年5月发生的那次抄袭事件,在鲁迅文学院进修学习的镕畅走出鲁院之后,前途不可估量。
那次抄袭事件我不知道镕畅伤了多少人的心,反正是碎了我的心,因为我在2006年时在《小说选刊》读过她的中篇小说《当阳光变冷》,年轻的镕畅,用优美老道的文笔使我这个文学爱好者对文学创作失去了信心。自然,我无形中成了镕畅的超级粉丝。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创作,羡慕着她取得的一系列成就。不曾想在三年之后,镕畅陷入抄袭事件之中,使我对她所有的作品产生了怀疑。这正如一个色彩艳丽的肥皂泡,在阳光下的飘动中,被一阵风雨吹破了。
渐渐地,我像许多文学爱好者一样,忘记了镕畅,忘记了曾经给山西文坛带来活力和青春的这位80后作家。
忽然有一天,我点击率超低的博客里,竟然有镕畅到访,我感到怀疑,甚至不可思议,不相信此镕畅乃那镕畅矣。那镕畅,曾经功成名就的镕畅,曾经因抄袭事件沉寂的镕畅,怎么可能到我这无名之辈的博客里一游呢?
抱着满腹的疑虑我点击回访,果然是一个青春亮丽的镕畅,果然是一个“独自在一个避暑山庄的院落里,以一天一万字的速度”写出长篇小说《原色》的镕畅。我不知道《原色》将要在哪本刊物发表,我相信她的才华。但是,读罢她的《原色》后记,在佩服她特有的80后作者拥有的自信之余,我却对她在后记里表述的心态有些忧虑,特别是“伪朋友”三个字,她怎么能这样去称呼过去哪些关爱她、帮助她、提携她的朋友们呢?
“伪朋友”,这是多么让她过去的那些朋友们伤心的三个字,“伪”,让人联想到伪军、伪君子、伪劣、伪善、伪装……仿佛镕畅在抄袭事件发生之前的那些朋友都待她是不真诚的。也正如她在后记里所说:“如果不是命运的强势和硬性,我可能还要和这些伪朋友相交很久,甚至相交很深,直到他们冷不防抽刀回身,直中我命门!”这些话听起来好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许多人不仅要为自己的恶行负责,而且还要为他们的恶行促成我这个长篇小说负责。”(镕畅语),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到底是谁该为谁的“恶行”负责,难道过去许多年山西省作协的许多老师扶持镕畅都成了“恶行”吗?难道镕畅抄袭了别人的作品是“善行”吗?
在《原色》后记里,镕畅还引用了一句佛家所说“忍则众恶无喧”。意思是她大度地忍了,而“众恶”也就“无喧”了。“众恶”,在镕畅的眼里,过去那些帮助过她的人都成了“恶行”者,镕畅,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思想呢?实在令我辈这等凡人无法理解。
据我所了解,在镕畅抄袭事件之后,山西省的许多作家都是一如既往地关爱着镕畅,希望她引以为诫,重新振作起来,写出更好的作品,并没有从此“一棍子”把她打入“冷宫”之意。大家也在期待着她能用自己的作品来说话,来证明自己的才华。绝不是像镕畅所说的都是“伪朋友”。但镕畅偏偏没有对过去自己抄袭的行为来个真正的反省和忏悔,而且还偏执地说“我完全可以证明一件事件……证明我的作品都是由哪儿来的。”这分明在向世人宣布:我镕畅从来没有抄袭过别人的作品,都是自己一笔一划写出来的。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容易。作为一个写作者,要想写出好的作品,要比常人尝到更多生活的辛酸。我衷心地希望镕畅能真正地“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好好写自己的小说,不要“伪朋友”恶行”地错误理解朋友们对她的关心。一个人,要学会感恩;一个有才华的人,更不应该恃才傲物。一个人的德与才相比,德行显得更为重要。
我相信,也许镕畅在长篇小说《原色》后记里写的那些偏激之语是一时的冲动。而我,作为一个普通文学爱好者,作为一个无名之辈。也只不过是为被镕畅称作“伪朋友”的那些老师们鸣一点不平而已。因为我见过他们中的许多,不但“不伪”而且都是些善良而真诚,一心一意扶持基层作者的良师益友。
在2009年6月5日的博文《山西作家镕畅抄袭给我的启示》里,我已经预料到镕畅一定会沉寂下来,写一部作品来证明自己。如今,在短短的半年之后,她忍着压力写出了长篇小说《原色》,这本是一件令关心她的朋友们值得高兴的事,可是,看了她写的后记,看了她把过去一直关心支持她的那些作家和编辑老师称为“伪朋友”,又不免让人担心,从心灵深处,她对自己的抄袭行为真正忏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