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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对我执的评论
维特根斯坦说:“不要玩弄另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玩弄”,所以我宁可尽量避免接触别人内心深处。我同时也认为,即使没有法律的禁止,任何人也无权去窥探一个人的内心隐私。
《追风筝的人》中男主角的父亲说:“人最大的罪恶就是偷窃。”我怕我有意无意地会触犯这个罪恶:在别人发短信时我会尽量把目光移开,即使这会让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别人的信件是不能随便翻看的,别人的一些书在我看来也不宜窥看,尤其是揭露自己内心的书,比如这本——梁文道先生的《我执》。
我特别钦佩如梁文道先生这样能够真实剖析自己情感的文人。要知道我们大多数人是无力表达情感,或者准确地说是羞于表达情感,表达情感时会有顾忌的。比如我,我就是一个羞于揭露自己的人,翻看我保存着的两百多篇文章,只有寥寥四五篇文章是表达自己情感的,即使有,大多数也没有发表。我没有公开地说出过我的骄傲之罪、贪婪之罪、迷色之罪、愤怒之罪、嫉妒之罪、贪饕之罪、懒惰之罪。我不敢写,我不敢,我怕自己赤身裸体地被人围观,我怕他认识了我的罪恶之后恐惧我。我不去看别人发短信,不听别人打电话,只是因为我同样也不愿,不敢让别人看到自己隐藏的无耻而同样不去窥探他人罢了。这也算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我曾经一度不"rest":"能理解,道长为什么要写这种揭露自己思想的文章呢?为什么不轻轻松松地做个评论员呢?为什么如此无情地剖析自己呢?一个基督徒愿意把自己的罪孽倾诉给一个和自己的罪或者自己最深秘情感没有太大关系的神父,这我能理解——我们更易对一个无关的人说出自己的“悔意”。但敢于把真正的“自己”公开给大家,我无法理解。他不担心“他”看到吗?谁都知道,“他”是一定会看到的。<br /> <br /> “真想不到我写的这点东西都会有人看,真感谢你。”<br /> <br /> 我明白了。这不是道长的客气,这本书道长不是写给我们看的。“秘学笔记”——私密之学的心得笔记,私密的东西是自己的,笔记也是自己的,也就是说道长在写的时候心中没有我们,道长心中真正的读者也许只有,“他”。“秘学笔记”像是一个悄悄话游戏,他向天空说出只有“他”才明白的话语,而所有人,我们,只能听着呼喊,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流着泪……<br /> <br /> 我似乎更不应该窥看这本《我执》了,这不是给我们的书,而是他写给“他”的日记,一百二十八天的日记;也是他写给“他”的情书,静止于时间的情书。<br /> <br /> 但我又舍不得放下“我执”,每当我喃喃自语,念起“我执”时,我不再是说着一个书名,而是袒露一种心境,一种每个人时常怀揣着的心境,想放又放不下的心境……<br /> <br /> 我想把这份心境送给他,扉页上写道:“这是一本不能窥看的书。”<br /> <br /> [...]"
我宁愿将佛语“我执”的理解稍微修正。虽是俗世妄言,却恰是港人梁文道孜孜无悔的——他的新书名曰《我执》(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4月)。“我执”者,指执著于我,认为“我”是存在的。这个“我”可以理解为两个方向,即,小我,也就是灵魂;大我,也就是世间万物的主宰者。
“大我”这个方向,估计梁文道不敢专擅,但是执著于灵魂还是可以的吧。按照灵魂所指行走、思索,因为“我”的存在,就必定要把灵魂剖给别人看。《常识》的读者想必清楚,梁文道是香港媒体人,一直在“为传播知识和理性、匡正时弊做着无数工作”(邓小桦《序言》),看起来是如此睿智理性又充满激情。
但是他走累了,得停下来收拾、休憩,他的内心在《我执》里呈现出忧郁、几许软弱、排之不去的焦虑,加之人际必有的摩擦、爱情与家庭中遭遇的挫败,纠结成深重的阴霾——在2006-2007年间,形成“秘学笔记”专栏,叩问曾经的过程,“检视自身历史与拷问内心”,有忏悔,有自责,背负孤独的罪。
书中日记体的《八月》篇,其实是爱的游思片羽在笔下流动。梁文道不是天马行空,追寻罗兰·巴特的肝肠寸断、黑格尔所谓的“世界黑夜”、卢梭的忏悔、康德的崇高,一颗寂地之心反衬着人世古老的热闹。无论是《新我》字里行间饱含着爱情的疼和忧伤、迟缓的力量、一种犹疑的徘徊,还是《对不起什么》里思索人生需要不断地道"rest":"歉并宽恕(对手),均带点哲理的隐晦,欲说还休的文艺腔。<br /><br /> 梁文道对“病”情有独钟,“病变是最与自身血肉相连,却也最不属己的异物”“疾病是以陌生文字写在肉体上的铭刻”。只有经历过病魔长久折磨的人,才能在病态的肉体中展开一场精神的追溯和对话。由此,他开始破开“我执”,认为疾病作为生命的终结者,其实包括了两个层面的意思:摧毁了自然生命,也标志着半生经营下来的意义和文字之片断流失。确实如此,破“执”便是放下,放下便是清醒,清醒便能自在。<br /><br /> 将《我执》与《常识》对比着读,十分有趣。《常识》撬开社会的谎言、卑鄙与阴冷,《我执》是剖析个体的妄想、鄙俗与怯懦;《常识》是外化的精神诗篇,《我执》是内化的思想便笺;《常识》表述的是“你所见到的”,《我执》是自己的想象,只不过是种心湖投影的偶然。白日挟剑气以啸江湖者,沉迷于午夜的宁静和安顿,想不故作高深且酸溜溜一把,也难。(黄亚明)"
同时读着两本书,《我执》已读得太久,终于在昨天今天过渡的时候读完了。今天又一鼓作气,把另一本《我所爱的香港》读完。
可惜的是,读书如我,在速度远不及他人,并且,对所读过的内容,亦说不出一二,仿佛如走马观花一般,甚至走马观花还仍可以留下美好的记忆,而我读书,留下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是一个敏感的人,对有大多事物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有些想法,却只是想法,无法形成语言或文字。
比如我常常想,只有在我不开心,绝望的时候,我才执着于星运,风水。夕爷有着相似的经历,我们同样不敢否定几千年来中国所留传下来的玄学,但是却愿意走出那道门,对于无关痛痒风水上的改造,我愿意,但是当于我的审美,经济造成冲突我更愿意选择后者。一直如强迫症般说一些关于鬼神的话,但其实又有什么用呢,有些……在心里留个底就够了。对于鬼神、风水,我是尊敬的,但正如林夕的态度:不敢不信,敬而远之。
林夕猜办公室种仙人掌大概是用来挡煞的,我早有在写字台上放一株植物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想好要放什么,夕爷这么一猜,我便有想买仙人掌的想法,到在学校内卖这种小植物的地方,发现仙人掌大多种得东倒西歪,或者几株同时挤在狭小的盆内,一旁的仙人球却不是不入目的,于是,买了盆仙人球回来。
我亦是林夕笔下的不求上进的人,不追求过分富足的生活,但显然,我亦不满足食能果腹,衣能遮体,我所向往的是能够达"rest":"到中等生活之外又可以有时间享受生活。有如那位高僧所说“在你得到之前,先问问自己所付出的代价。“奴隶一样的生活,即使获得了高薪,高职,名声,地位又能怎么样呢,回过头来,却发觉自己从未享受过这些得到的。<br />对于《我执》,读到最尾,大概是有少许失望的,不是因为梁生自谦的话,不是因为是由一些专栏所拼接。却是因为有一些是虚构的,本来虚构的不应有什么,因为文学,难免有所虚构。或者只是看书的人过去执着,没能破执。<br />读梁生的书,有很多东西没理解,我相信那些东西是需要有一定文学素养的人才可以读懂的,如我,除了学校的课本外没读过几本书的理科同学,显然想要读得懂有些困难。但是却发现了梁生的博学,并激发了我读书的乐趣。梁生讲的故事,时常引用名家,并由其真人,分析至其作品。于是我想看爱德华˙霍珀的画,想读享利˙詹姆斯,想观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情诫》……甚至想去恶补历史,去读文学。<br />于是,接下来会,一本,接着一本。"
有时候,你自己说出的话,你能意识到不是你想说的。可是有时候却意识不到。
反观自己,心里想什么,说出的什么,做到了什么。责备自己还是别人。
等待时候的心路,那茫茫的时间,拉开了看,是空的故事。就像一个眼神,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这是一本书,道长看起来在喃喃自语的书,有时候会觉得他在跟你讲话,也会觉得他可以在把距离拉开,告诉你,这也只是一部分的我。
想让你相信,也告诉你,哪能全信。
总想知道他是谁,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却觉得这样的窥私心理对不住这番的真诚。然后有时会觉得,他只是在和作者讲话,就像读《我执》时会觉得在跟道长讲话一样。
有些或许只是普通朋友,但是就像有些恋人间的想象,很多事情还没发生,却在脑中的平行宇宙里有过好多个版本。
他拆解自己。我循着一些蛛丝马迹查找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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