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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著:海底两万里 | |||
世界名著:海底两万里 |
《海底两万里》是法国科幻小说家凡尔纳著名三部曲的第二部。这部小说集中了凡尔纳科幻小说的所有特点,阅读本书,能使读者在获得极大的精神享受的同时,感受自然的神奇和科学的力量。
本书的全译本由著名翻译家陈筱卿根据法文版《海底两万里》翻泽。
儒勒·凡尔纳(1828—1905年):著名的科幻小说作家。出生于法国南部。幼年时向往远航探险,却遭到父亲极力阻止。18岁时,被送往巴黎学习法律,但繁华的巴黎却激发了他对文学和戏剧的热爱。1850年,他与大仲马合作创作剧本《折断的麦秆》并成功上演,这标志着他在文学界取得初步成功。1863年,《气球上的五星期》付梓,这使他声名鹊起,从此创作也进入多方面的探索时期。他几乎每年出版一本,总标题为《奇异的旅行》,包括《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等等。此后进入平稳发展时期,创作出《八十天环游地球》等优秀作品。所有这些作品,使他获得了“科学时代的预言家”的称号。
译者简介:
陈筱卿,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牛导师,国家人事部考试中心专家组成员。译作: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卢梭的《忏悔录》、《新爱洛伊丝》,缪塞的《世纪儿的忏悔》,纪德的《梵蒂冈的地窖》,尤瑟纳尔的《哈德良回忆录》、《北方档案》,雅克·洛朗的《蠢事》,罗曼·罗兰的《名人传》等。
一 飞逝的巨礁
二 赞成与反对
三 随先生尊便
四 内德·兰德
五 向冒险迎去
六 全速前进
七 不知其种属的鲸鱼
八 动中之动
九 内德·兰德的怒火
十 海洋人
十一 鹦鹉螺号
十二 一切都用电
十三 几组数字
十四 黑潮
十五 一封邀请信
十六 漫步海底平原
十七 海底森林
十八 太平洋下四千米
十九 瓦尼可罗群岛
二十 托雷斯海峡
二十一 陆上几日
二十二 尼摩艇长的闪电
二十三 强制性睡眠
二十四 珊瑚王国
二十五 印度洋
二十六 尼摩艇长的新建议
二十七 一颗价值千万的珍珠
二十八 红海
二十九 阿拉伯隧道
三十 希腊群岛
三十一 地中海上的四十八小时
三十二 维哥湾
三十三 失踪的大陆
三十四 海底煤矿
三十五 马尾藻海
三十六 抹香鲸和长须鲸
三十七 大冰盖
三十八 南极
三十九 大事故还是小插曲?
四十 缺氧
四十一 从合恩角到亚马逊河
四十二 章鱼
四十三 墨西哥湾暖流
四十四 北纬47度24分,西经17度28分
四十五 大屠杀
四十六 尼摩艇长最后的话
四十七 尾声
光明日报出版社的编辑将《中外名著榜中榜》的书目寄给了我。看到这些书目,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切感油然而生。那实在是一些再熟悉不过的书名,让我一下子回到了40多年前的中学时代。
1959年,我读完小学,考上初中。这在今日,实属平常,但在当时,还真算回事儿。家里人认为,中学生就不能再看作小孩子了。身份变了,待遇也随之改变。印象深刻的有三条:一是有了早餐费,可以到街上“自主择食” (上小学时只能在家吃早点);二是可以使用钢笔(上小学时只能使用铅笔);三就是可以读大人们读的书了(上小学时只能看童话和连环画)。这第三条待遇我还提前享受了:在开学前的暑假中,我一口气读了许多“大人书”。
这是我和中外名著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当时,我的母亲在大学里当资料员,借书有“近水楼台”之便,每天下班,她都会给我带书回来,我也就一通狼吞虎咽,看完再让母亲去借。读些什么,早已记不清了,无非挑那些好玩的读,半懂不懂,囫囵吞枣。现在回忆起来,最喜欢读的外国名著,竟是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八十天环游地球记》、《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神秘岛》。如果还有什么,那就是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了。这些书,肯定读了不止一遍,否则不会如此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书决不是我的启蒙读物。我的启蒙读物和许多孩子一样,也是《伊索寓言》、《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格列佛游记》等等。但为什么记忆深刻的还是前面提到的那些带有探索(探案或探险)性质的书呢?我想,这与心智的逐渐成熟有关。初中,是一个人的心智由懵懂开始走向成熟的阶段。中外名著的作用,就像是为我们的心灵打开一扇又一扇窗户,让我们看见外面那五彩缤纷的-世界。这个时期,读到什么并不重要,读懂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读,是想读,是读个没完。
有了这份好奇心,就有了阅读名著的冲动;而有了这份冲动,就能培养阅读的习惯。进入高中以后,我的阅读范围更加广泛了。比如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和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就是我在高中时阅读的,当然还有契诃夫的小说和泰戈尔的诗。至于中国文学名著,则最爱读鲁迅先生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说和杂文。我很晚才读《红楼梦》(这与时代有关),但我认为:《红楼梦》是最应该推荐的不朽之作。
说这些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讲讲个人的经历和心得体会;提到的那些书,也未必人人必读,不过举例说明而已。
读书是一件“谋心”的事。归根结底,是要让我们的灵魂得到安顿,心智得到开启,精神得到寄托,情操得到陶冶。因此,它是每个人自己的事,任何人都无法替代或强求。也因此,我不主张什么“青年必读书”。在我看来,书只有“可读”,没有“必读”(做研究除外),所以只能“推荐”,不能“要求”。我作此推荐,因为在我看来,这套丛书所选,大多都值得推荐。
尤其值得一提的,光明日报出版社还做了一件极好的事,就是把这些书的价格定到了最低。这可真是功德无量!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虽然家境尚好,却也买不起许多书。每次逛书店,往往乘兴而去,惆怅而归。我们知道,名著,并不是读读就可以的,它应该伴随我们的一生。名著,也不该束之高阁,让人仰望,而应该像朋友一样就在我们身边。这就需要将名著的出版“平民化”,让“旧时王谢堂前燕”,能够“飞入寻常百姓家”。我想,这大约是这套丛书的又一个意义吧!
易中天
2007年6月17日于厦门大学
插图:
三
看完这位尊敬的海军部长的信之后三秒钟,我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实心愿,我平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捕捉到这个令人焦虑不安的怪物,把它从这个世界上给清除掉。这可是与我返回祖国的道正好是反方向的呀。
“孔塞伊!”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孔塞伊是我的仆人。他是个忠心耿耿的小伙子,我每次旅行他都跟随着我。由于同我们这些巴黎植物园的学者圈子中的人经常接触,孔塞伊耳濡目染,渐渐地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我觉得他都快成了专家了。他对博物学的分类非常精通。不过,他的学问也仅限于此。他对分类掌握得十分娴熟,其他方面就不行了。小伙子三十岁;我今年已年届四十。
不过,孔塞伊也有个缺点:他过分地拘礼,跟我说话都客气得过分,使用第三人称。
“孔塞伊!”我又叫了一声,一边在准备行装。
孔塞伊来了。
“先生叫我?”他边走进屋里边问。
“是呀,小伙子。帮我准备一下,你自己也准备一下。我们两小时后出发。”
“随先生尊便。”孔塞伊平静地回答。
“一分钟也不能耽误。把我所有的旅行必需品,衣服、衬衫、袜子等,不用数了,尽量地多拿,往我的大箱子里塞。赶快去弄吧!”
“那先生的标本怎么办?”
“以后冉说吧。”
“怎么!先生的那些原始兽类、蹄兔目兽类、羚羊属动物以及其他动物的骨骼标本都怎么办呀?”
“先寄存在饭店里吧。”
“那先生的那只活鹿豚呢?”
“我们不在时,请别人给喂喂吧。另外,你让人把我们的那些用于研究的动物想法运回法国去。”
“这么说,我们不回巴黎了?”孔塞伊问。
“你知道,我的朋友,事关那个怪物……就是那头深海独角鲸……我们要把它从海上清除掉……我是《海底的秘密》这本四开两卷本一书的作者,是不能不随法拉格特舰长一起出海的。这任务很光荣,不过……也是个危险的任务!我们不知道要跑到哪儿去寻找它!这种动物可能变化多端,反复无常!可我们仍然得去找它!好在我们有一位胆大心细的舰长!……”
“先生去哪儿,我跟你到哪儿。”孔塞伊回答道。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的好!我实不相瞒,这种远航很可能会有去无回的!”
“随先生尊便。”
一刻钟后,我们的箱子收拾停当了。然后,我们到了一层。在大柜台前,我结清了账。我交代饭店的人把用稻草填塞好的动物标本和风干的植物标本邮寄到巴黎。我还留下了些钱,足够让人代喂我的那头鹿豚的。这之后,孔塞伊随我上了一辆马车出发了,到了亚伯拉罕。林肯号停泊的码头。这艘驱逐舰的两个大烟囱正在冒着浓烟,升火待发。
我急匆匆地登上船去,询问法拉格特舰长在哪里。一名水手领着我来到艉楼,我看见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军官,他向我伸出手来。
“是皮埃尔?阿罗纳克斯先生?”他问我道。
“正是,”我回答道,“您就是法拉格特舰长?”
“是的。欢迎您,教授先生。您的舱室已经准备好了。”
水手把我领到为我准备好的那间舱室去。
林肯号是为了此项新任务而专门挑选并加以改造了的。这是一艘快速驱逐舰,配有高压蒸汽机,蒸汽可达七个大气压。有了这么大的气压,林肯号的平均时速可以达到十八点三海里。这一速度已经非同小可了,但要与那头鲸类动物搏斗,尚嫌逊色。
驱逐舰的内部装备符合这次远航的要求。我对我的那间舱室也很满意。我的舱室在舰的尾部,对门就是军官们的休息室。
我让孔塞伊留在舱室把我们的箱笼固定好,我自己则上了甲板,看看起航的准备情况。
这时候,法拉格特舰长正下令解开把林肯号拴在布鲁克林码头上的最后的那几条缆绳。这么说,要是我晚到一刻钟,此舰就会不等我就开走了,我也就错过了这次特别的、奇妙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远航了。说实在的,对这次远航,即使真实地记录下来,也将会有人表示怀疑的。
法拉格特舰长一天、甚至一个小时也不想耽搁,以便尽快地驶往那个怪物近来出没过的海域。
“起锚!”法拉格特舰长大声命令道。
命令通过压缩空气装置下达到轮机舱。轮机员接到命令,立即让机轮运转起来。蒸汽带着哨音冲进半闭半合的进气阀。横向排列的长长的活塞发出噗噗的声响,推动着机轴的连动杆。螺旋桨的叶片速度在加快,有力地拍击着水面。林肯号在站满着送行的人的成百只渡轮和小艇之间,威然地起航了。
布鲁克林码头,埃斯特河沿岸,全都挤满了好奇的人们。五十万人齐声三呼“万岁”,声震云霄。成千上万条手绢在黑压压的人头上方挥动着,向林肯号送别,直到该舰驶入哈得孙河口,到达构成纽约城的长形半岛顶端看不见为止。
送行的渡轮和小艇一直尾随着驱逐舰,直到信号灯船处才离去;信号灯船上有两盏灯,标明那里是纽约航路的出口处。
此时正是午后三点。驱逐舰添煤加火,螺旋桨更快地在拍击着水面。它正沿着长岛那低矮的黄色海岸行驶。晚上八点,长岛的灯光在西北方向消失了,驱逐舰在大西洋那昏暗的海面上全速前进着。
四 内德·兰德
法拉格特舰长是一位优秀的海员,完全有资格指挥这艘驱逐舰。他与他的舰船已经融为一体,是他的舰船的灵魂。对于那个鲸类动物的存在,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因此,他不允许人们在他的舰只上讨论这个动物存在与否的问题。他曾发过誓,既然那个怪物存在着,他就一定要把它从海里驱逐掉。不是法拉格特舰长杀死独角鲸,就是独角鲸把法拉格特舰长弄死,绝无其他选择。
舰上的军官们都与他们的舰长观点一致。他们时时刻刻都在谈论、探讨、争论,并预测着与独角鲸相遇的机会,时刻观察着浩瀚的大海。至于全体船员,他们都盼着能遇上独角鲸,抓住它,把它弄到舰上来,切成碎块。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海面。再说,法拉格特舰长也许诺过,无论是谁,不管是见习水手还是正式水手,不管是水手长还是军官,谁发现了那个怪物,谁就可以领到两干美元的偿金。
而我吗,我也不甘落后,没有把自己分内应观察的那份工作留给别人去做。可是,唯独孔塞伊是个例外,他对我们大家所感到兴奋的那件事显得十分淡漠,与众人的高涨热情形成明显的反差。
我先前说了,法拉格特舰长为这条船配备了能够捕获巨型鲸类的设备。即使是一条捕鲸船,恐怕也没有它的装备精良。该有的装备应有尽有,从手投鱼叉到喇叭口形炮上使用的带倒刺的箭,以及供鸟枪使用的开花弹,样样俱全。艏楼上架设着一门改良过的大炮,从炮栓处装弹,炮管壁很厚,能够轻易地发射四公斤重的锥形炮弹,平均射程为十六公里。
因此,可以说,林肯号上,歼灭性武器样样俱全。而且,它还有更好的武器,那就是捕鲸大王内德·兰德。
内德·兰德是个加拿大人,身手不凡,在他的危险的行当里,还从未遇到过与他不相上下的对手。他头脑冷静,机智灵活,有勇有谋,一般的鲸鱼都甭想甩脱他的那把带索鱼叉。
内德·兰德年约四十,身材魁梧,身高六尺以上,体格健壮,神情严肃,不易交往,话不投机,他便立即变脸,凶巴巴的,谁若是惹了他,他便怒火中烧,暴跳如雷。他的相貌很引人注意,尤其是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让他的面庞尤显生动。
我认为,法拉格特舰长把此人请上船来是颇有见地的。他目光敏锐,膂力过人,一个人就能抵得上全体船员。
尽管内德-兰德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人,但他对我还是有点好感的。这也许是我的国籍吸引了他。对他来说,遇上一个说法语的人,他就可以有机会说上这种语言了。这位捕鲸高手祖籍魁北克,在魁北克还是法国属下的一个省份时,他家已经成了一个部落,出了不少的勇敢的捕鲸高手。
渐渐地,内德有了交谈的兴趣,而我也很喜欢听他讲述他在极地海洋上的冒险经历。
这时候的内德·兰德,对海怪的问题是怎么看的呢?应该实话实说,他并不太相信有什么独角鲸存在:船上的人全都相信有,而他却是唯一一个持不同看法的人。他甚至都避免谈论这个话题,可我觉得我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谈谈这件事。
七月三十日的那个美妙的夜晚,也就是说我们起航后的三个星期,我们的船驶达帕塔哥尼亚海岸下风口三十海里处,进入与布朗角同一纬度的海域,已经驶过了南回归线,距离南边的麦哲伦海峡将近七百海里。用不到一个星期,林肯号就将在太平洋海上劈波斩浪了。
内德·兰德和我坐在艉楼甲板上,一边闲聊,一边望着神秘的大海,直到这之前,这大海依然是深不可及。我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向大独角鲸,并分析了我们此次远航的成功与失败的种种可能性。后来,我见内德·兰德一声不吭,只是听我在讲,我便把话给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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