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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名著:双城记(中英对照全译本) | |||
中外名著:双城记(中英对照全译本) |
《双城记》发表于1859年,两个城市分别是伦敦和巴黎。书中讲述了莫耐特医生和他女儿露茜的故事,莫耐特医生是一位冤枉入狱的法国人,他的女儿却嫁给了使他含冤入狱的那个人的儿子。故事的后半部分发生在始于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时期,当时发生了许多可怕的事情。
《双城记(中英对照全译本)》是根据外文原版书精心挑选而来;对应的中文译文以直译为主,以方便中英文对照学习,译文经反复推敲,对忠实理解原著极有助益;在涉及到重要文化习俗之处,添加了精当的注释,以解疑惑。
作者:(英国) 查尔斯·狄更斯 (Dickens.C.) 译者:盛世教育西方名著翻译委员会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通过阅读文学名著学语言,是掌握英语的绝佳方法。既可接触原汁原味的英语,又能享受文学之美,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对于喜欢阅读名著的读者,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因为有成千上万的书可以选择;这又是一个不好的时代,因为在浩繁的卷帙中,很难找到适合自己的好书。
然而,你手中的这套丛书,值得你来信赖。
这套精选的中英对照名著全译丛书,未改编改写、未删节削减,且配有权威注释、部分书中还添加了精美插图。
要学语言、读好书,当读名著原文。如习武者切磋交流,同高手过招方能渐明其间奥妙,若一味在低端徘徊,终难登堂入室。积年流传的名著,就是书中“高手”。然而这个“高手”,却有真假之分。初读书时,常遇到一些挂了名著名家之名改写改编的版本,虽有助于了解基本情节,然而所得只是皮毛,你何曾真的就读过了那名著呢?一边是窖藏了50年的女儿红,一边是贴了女儿红标签的薄酒,那滋味,怎能一样?“朝闻道,夕死可矣。”人生短如朝露,当努力追求真正的美。
本套丛书的英文版本,是根据外文原版书精心挑选而来;对应的中文译文以直译为主,以方便中英文对照学习,译文经反复推敲,对忠实理解原著极有助益;在涉及到重要文化习俗之处,添加了精当的注释,以解疑惑。
读过本套丛书的原文全译,相信你会得书之真意、语言之精髓。
送君“开卷有益”之书,愿成文采斐然之人。
第一章 时代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代,那是愚昧的年代;那是信仰的纪元,那是怀疑的纪元;那是生机勃勃的季节,那是死气沉沉的季节;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是令人绝望的冬天;我们拥有一切,我们一无所有;我们都奔向天堂,我们都跌入地狱——简而言之,那个时代与现在极其相似,因此不论是好是坏,某些聒噪的权威人士坚持只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那个时代。
那时候,英国的王位上坐着一个大下巴的国王和一个相貌平庸的王后;法国的王位上坐着一个大下巴的国王和一个闭月羞花的王后。对这两个国家里支配全部物质财富的权贵们来说,有一个事实比水晶还要清晰透明:世道是一成不变的。
那是耶稣纪元1775年。在那个幸运的时代,灵魂启示犹如现在一样风靡于英国各地。最近南考特夫人刚刚度过她的25岁生辰,皇家近卫骑兵团中一位具有先知的士兵声称,伦敦与威斯敏斯特城的湮没计划已经安排妥当,预示着这位夫人崇高形象的诞生。雄鸡巷的幽灵在敲打出他们的预言之后整整销声匿迹了12年,而就在去年幽灵们再次以这种方式(极其缺乏创造性)泄露出他们的预言。最近,仅有几条关于尘世的消息从远在美洲的英国国会传到英国国王与臣民的耳中。但是说来奇怪,比起那些从小巷幽灵后代中得到的预言,这些消息对人类来说显得更为重要。
基本上,法国在神灵之事上并没有像她执盾举戟的姐妹那样受到青睐。她正滥印着钞票,肆意地挥霍,形势在急剧下滑之中。除此之外她也在基督教徒的指引下以仁慈事业为乐,比如宣判砍断一个年轻人的双手,用钳子撕裂他的舌头,然后活活将他烧死,就因为他在五六十码开外的地方,看见一队卑鄙的僧侣队列从他面前经过,而没有在雨中跪地向他们致敬。而在这受害者被处决的同时,那些生长在法国和挪威森林里的树木很可能已经被樵夫——命运之神——做下记号,将被砍倒,锯成木板,做成一种可以移动并配有一个口袋和一把屠刀的架子。这件东西在历史上极其令人震惊。而就在那一天,在巴黎近郊贫瘠的土地上,在那些农户简陋的外屋里,很可能有一些粗糙的大车在里头躲避风雨。那些车溅满了乡村的淤泥,猪群使劲地嗅着这些车,而家禽则栖息在那上面。这些车已经被农夫——死亡之神——用来在革命时运送尸体。虽然“樵夫”和“农夫”不停地忙碌着,但他们一直都默默无闻,没有人听到他们蹑手蹑脚行动的声音。更何况,他们若是被人怀疑已经觉醒,就会背上无神论和大逆不道的罪名。
在英国,几乎没有什么秩序和保障可以让国民引以为豪。在首府,每天晚上都有歹徒手持武器,胆大包天地入室行窃、拦路抢劫。家家户户都收到公然的警告:在出城之前,必须将家具存放到家具店的仓库中,以保安全。黑夜中的强盗就是白天的城市商人。如果他以“江洋大盗”的身份抢劫了他的生意伙伴,结果却被认了出来,并且验明了身份,他就会漂亮地射穿对方脑袋,然后扬长而去。邮车遭遇七个强盗的抢劫,守卫击毙了其中的三个,但是却因为“武器故障”而被另外四个强盗杀死了,之后他们从容地将邮车洗劫一空。那个显赫的当权者——伦敦市长在特恩安森林被一个强盗叫住,当着所有随从的面将他掠夺精光,然后再将其释放。伦敦监狱内的囚犯跟狱卒发生冲突;荷枪实弹的法律最高权威用老式的大口径短枪扫射着囚犯。在法庭的休息室里,小偷们扯下贵族脖子上的钻石十字架。士兵闯进圣·吉尔斯教堂搜查走私货品,与暴徒们发生枪战。人们对于诸如此类的事件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在这些事件之中,刽子手往往忙得不可开交,却无任何益处。他们一会儿要处死形形色色的罪犯;一会儿又在星期六绞死一个星期二被捕的入室抢劫犯;一会儿要在新门监狱烧死成打的囚犯;一会儿又要在威斯敏斯特的大厅门前焚烧小册子。今天要处决一个残暴的杀人犯,明天要杀死一个只抢了农家小孩六便士的可怜小偷。
所有的这些事情,以及诸如此类的无数事件,这就在古老美好的1775年相继发生了。在这些事件发生之时,“樵夫”和“农民”仍旧悄无声息地工作着,而那两位大下巴的国王与他们或相貌平庸或面容姣好的王后却不遗余力地镇压着,采用高压手段实施他们的神授君权。就这样,1775年引导着那些伟大人物与芸芸众生——包括这部小说中的故事人物在内——沿着铺展在他们面前的道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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