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名称 |
信用等级 |
购买信息 |
订购本书 |
|
|
现在是海蓝 |
|
|
|
现在是海蓝 |
|
基本信息·出版社:古吴轩出版社
·页码:148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6月
·ISBN:780574792X
·条形码:9787805747927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本书内容:从标题可以看出,这是个与颜色有关的话题。
其实,这个话题最初和颜色没有关系。因为,那时我在凝视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一只小小鸡奋力地要从一只蛋壳里爬出湿漉漉的身子。那过程在当时还很年幼的我看来,真有点石破天惊的含义——一只一个月前,也许还拿在我手里的一只蛋,现在成为一只湿漉漉小小鸡的蜗居。它正努力想要摆脱这个蜗居。也就是说,它要走到我的世界里来。
孩子眼里的石破天惊就是这么普通。或者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窗外还飘着雪花。而屋内却有张很温暖的床。一只湿漉漉的小鸡,从蛋壳里爬出不久,就在暖洋洋的光线下,成为一团毛茸茸的鹅黄。它柔弱的样子很可爱。它纠集了一个孩子的目光。它成为孩子眼中的生命童话。
鹅黄。那之后成为我喜欢的颜色。
在风雪帽流行的冬季,我在天津小白楼附近的一家商店里,指着一顶带围巾的鹅黄色风雪帽。我对妈妈说,我就要那个颜色。售货员阿姨和妈妈都笑,她们说小孩子戴红色的粉色的多漂亮啊。我固执地抱着我的鹅黄。我在镜子里面看着鹅黄的颜色怎样在我头上制造出一个温暖的奇迹。对。那是个奇迹。在冬天北风的呼啸里,孩子在鹅黄的颜色里,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梦。
作者简介 渚清沙白,现居北京。曾做过多年青年报刊的记者、编辑,一度偏爱在稿纸上进行情感散文的写作。业余时间,唯一爱好是敲打键盘,在黑夜里听文字音乐般流泻E网。
媒体推荐 序
许多熟识朋友都知道我对电脑和网络的畏惧。现在我居然斗胆为网络精英们作序,是不是表明我也在进步呢?
大约是1997年在香港与马建小聚,记得也是从马建那里第一次听说Email这个东西。马建说人家给他的名片上有一串W,之后是花里胡哨的英文字母。马建和我一样是英文盲,我和马建一样慨叹自己成了明日黄花。在刚刚开始或已经开始的网络时代里,我们成了两个落伍的老东西。
转瞬间七年已矣。不懂英文的马建早定居英国;他的感想我不得而知。对于我来说,Internet不再那么陌生了。我在两年以前也已经有了自己的Email,也曾经几个月之久盘桓QQ上,聊天交友不亦乐乎。不然我绝不敢冒天下之十不韪,在这里为网络高手们的书作序。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很虚的。2000年,做网络的前外交官于乐曾经不厌其详的为我做网络启蒙教育。于乐希望我能加盟他的事业,我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2001年,参与做网络内容的陈村把我拽进网络文学大赛的评委席,那是我与网络文学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次活动,我结识了李寻欢、宁财神、安妮宝贝他们,也是日后才知道这些名字在网络上如雷贯耳。尤其在“新概念作文大赛”上领教了安妮宝贝的巨大影响力,诸多参赛的新锐们把安妮宝贝的话当
作箴言录记在篇首。相对于势头强悍的网络作家们,王安忆、陈村、余华、苏童包括我,我们成了所谓“传统作家”。
世道真是变了。曾经是九斤老太的慨叹现在轮到我们了。
在第一个回合里,像张朝阳一样,痞子蔡成了大英雄。那以后网络文学英雄辈出,后浪前浪风起云涌。最激动人心的文学成果居然是一首歌词《东北人都是活霄峰》,词作者也是曲作者也是歌手,雪村成了当时中国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以往写作的人要成名必定经历漫长的过程,经历许多次投稿退稿,经历被转载,经历被批评家品头论足,通尝酸甜苦辣之后也许你劫后余生,被认可了被接纳了,终于成名了。说来有趣,使雪村名扬天下的竟是毫不起眼的一个小东西:Flash,雪村进“天堂”省略了从炼狱到地狱全部的痛苦与挣扎。网络在此展示了它相对于其他媒体的独特优势。
由于网络普及的速度非常之快,加之其使用便捷的特性,网络写作成了许许多多文学爱好者的首选。当他或她写了什么东西,网络给他们提供了满足“被阅读”快感的平台,在从前,这么简单的欲望满足几乎是不可想像的。
网络论坛更是一方人人可以说三遭四的舞台,多少低调写手从藉藉无名到声名远播,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英雄造就了时势,时势也必定造就出英雄。今天在这里集体亮相的“四大斑竹”无一不是网络论坛的精英写家。
诗奴是诗人游刃的网名,他做版主的网易·现代诗歌论坛,已经成为诸多现代诗爱好者的乐土。诗奴的文章平实而流畅,从实处见虚,从小处见大,观察之精准呈现之到位都足让人钦佩,体现了作者的特殊感悟,潜藏着生活哲理。
稻沐汗则汪洋恣肆,纵论古今,相对于另外几位,他更像一位智者。渊博的学识和犀利的词锋凸现了网络阅读的快意,令读家酣畅淋漓。我尤其喜欢他西学中用的方法论,读稻沐汗有自由落体般的失控快感。
……
目录 此岸,彼岸
只有一汤匙的水
你喜欢写字吗
这年,这月,这一天
从维瓦尔第,一直听到巴赫
一水一竹一花开
……
文摘 书摘
此岸是水,彼岸为花
一只脚踩进一树的影子,另一只脚跟着踏进枝杈的交错里。仿佛一个故事,我需要小心地沿着树的主题,一点点剥离它们淹没在情节里的纠缠。
这是一条每天必经的小路。冬天夏天,我都喜欢等着夜色漫上整条路面,才一脚一脚地踩着树的影子,下班回家。
树在地面上隔开了时间。这让我有一些理由忘记路灯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发出的光,径直朝着自己沉思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不过就是走。在树和树杈的格子间,我仔细辨别着曾经走过的痕迹。
黑夜适合聆听和注视。
一点一点平息着远处的嘈杂,身心自由地舒展成一棵树。这大约也是我喜欢在黑暗弥漫的树下,仰望它们比肩搭错的身影,延伸在我的上空时所获得的那份宁静和喜悦的理由D巴。
于是把自己长久地放置于黑夜的这一面,在黑夜的水流中,想像自己永远与你有着遥远遥远的距离。
不知道你是谁。却始终将你看作一朵花开。
在黑暗中,看一朵花的开放,远胜于花开在白天的模样。黑暗中开放的花,于我,就叫做爱情吧。
这话题有些古老。轻易,人们不再提起它。或者,提起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轻俏的说法。这个年代,人们赶着向快乐投降。说伤感已是一件不那么容易的事。
注定,有些眼泪,只能在黑暗中悄悄地落。
如同此刻,有风从树与树的影子间横亘而出,你只消伸一伸手,就把昨天,挡在了一边。你或者还可以像我这样轻轻说,Sorry。我真的,已记不起你,即使你曾经无比坚决。
我同时还有些庆幸,手心里的温度,刚好可以融化这个冬天最后的寒冷。
我知道,或许那依然遥远的距离外,你未必同意我这样一个姿态。
你说不要轻易挥手,就将一切决然割断。
你说爱情,会在千里万里遥远的地方,次第开放。
我说请不要转身。就这样,让我们彼此永远遗忘。上一个故事,已经结束,如同冬天无论怎样漫长,都必须在一个时间内结束。
你看,这个下午,我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我把这个冬天枯萎的叶子,一片片仔细剪掉。
我喜欢看着葱绿的叶子,在我眼前生机盎然。
黑夜是悲伤的。而白天,必须忘记悲伤。
天荒地老只是个传说
这是一个答案。
答案很简单。谜底揭开。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和你之间,一直回响着那首《不了情》。
服爱——这两个字在我面前仿佛一片玫瑰园,嫣红的色彩令我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