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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向北走

2010-03-31 
基本信息·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页码:404 页 ·出版日期:2002年01月 ·ISBN:7800288420 ·条形码:9787800288425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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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向北走


基本信息·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页码:404 页
·出版日期:2002年01月
·ISBN:7800288420
·条形码:9787800288425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修正文库,叙述中国系列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描写乡村“浮世绘”的长篇小说。作品通过几个家庭两代人的命运遭际,讲述了一个叫河洼的北方农村,从人民公社到村民直选漫长的历史进程中的光荣与梦魇、失落与衰败、希翼与痛苦及美丽而残酷的乡村罗曼史,展现了农民的心灵跋涉的艰涩和苦难。
作者简介 王坚平,男,1965年出生。山东省平度市人,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平度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做过电影放映员,剧院美工、企业干部和报刊编辑,现为自由撰稿人。主要作品:中篇小说:《黑金》、《苦猷》、《违规操作》、《东风西风》、《冬将尽》。短篇小说:《各有千秋》 、《春花秋雨》《篓里的鱼》等。报告文学《沧海桑田》《古城追泉人》《俏不争春》《鹰击长空》数篇。另有小小说,散文、随笔、杂文、文艺评论百余篇。《一直向北走〉是作者的第一部长篇。

媒体推荐 自序
姥姥的村庄
我出生在1 965年,自小住姥姥家。那是个穷乡僻壤,我在村里读小学的时候,曾随大人踏着泥泞,去几里外一个小镇赶集。记忆里除锄镰锨镢,杂七杂八的日用品,集市上没像样的责编看中,又三度被总编亮了红灯,尘封案头。我便有些灰心,改作他文。有日我给《时代文东西。村民尽管囊中羞涩,倒也没大买卖去做,集还是赶得起。家里宽绰的人,偶尔会去公家的饭店,给孩子捎回两个煎包,便算的上奢侈。嘴馋者则会蹲在角落里,花几角钱,吃死猪肉过瘾,让人笑谑:豁上了!也有人一路癫狂,兜里揣着五分钱,嚷去供销社里籴盐。那个“籴”字很深刻,想来让人辛酸。后来集市萧条了,大凡去赶集的人,都不是好“社员”,路口有人把守,公家人还会夺你的篮子。姥姥就给人端去十多个鸡蛋,心疼过几天,没想家里的鸡也养不成了。我也在假期里,专心去生产队里拾麦穗,争过不少工分。书里许多章节,还常在我眼前浮现。
小镇是我成人前去过最繁华的地方。
姥姥村风景极好,有好多果树,山楂、杏子、李子……浓密成荫。让人最难忘的是那梨树,我在一篇散文里写道:果园是绕村的,尽数梨树最多,曲杆虬枝,树高丈余,一庹粗。冬季过后,树冠上绽出鹅黄色的嫩芽,见风飞长,不几日便绿叶茵茵,颇似浸了色的云朵。我趴在姥姥家的墙头,看那欢嘈的彩云随风游动,整个村子就像漂浮在碧波里的船。花季悄然而至,梨花给我的记忆奢华而高洁,白雪般的无处不在,透着淡淡的蜜香,弥漫着,闯进庄稼人的土屋。
在我上初中时,有次回姥姥家拿饭,突然见村子变成了秃子,树木全无,周围只留下无数硕大的树墩,我豁地发现,滋育我的村子原本丑陋而凄凉,像衣不遮体、迟暮的老人,能听到她孱弱的喘息。不久,树墩也抛了,种上了粮食。这是我至今在心里难以愈合的伤痛,姥姥的村庄破碎了,成了永恒的缺憾。前些天,村里的二姥爷来我家,我问起当年伐树的缘由,二姥爷红了眼,只是怨叹:再吃不着那么甜的香梨了!如今村子依然贫穷,老人们还对旧日毁林造田耿耿于怀,说那叫动了地气,怕不会好了!
村里人的命运,还与多年来的政治风标休戚相关。而70年代末,是新旧思维大碰撞的时期,他们带着创伤与迷茫,走进自己的土地,扶着铧犁,耕耘着苦难与希望,直至步履蹒跚,来到了新世纪的门槛。这部小说的蓝本源于1 994年,我写了个叫《黑金》的中篇,5万多字,那便是我的处女作,在《青岛文学》上发表时,由于删得够狠,让我“快乐并痛着”。不久,我又写出了中篇《黑塘》,大环境还是姥姥的村庄,人物也与前者一脉相承。曾被三家杂志社的责编看中,又三度被总编亮了红灯,尘封案头。我便有些灰心,改作他文。有日我给《时代文学》编辑房先生寄去篇小说稿,他与我素昧平生,却很快给我发来“伊妹儿",抬爱几句。我便得寸进尺,将久不见天日的《黑塘》发去。没想两天便见回复:作品我极喜欢!先生功力深厚,乃民间高人!久没受人夸,脑里大为热涨,重激起我写此题材的兴趣。
……
目录
自序姥姥的村庄
第一章野芦苇
l 金子与月儿
2 秋、霜和郭老大
3 黄麻子
4 冬日落照
……
文摘 书摘
霜和赶雁才在塘畔撂下挑子,汉们纷纷从水里蹿上来。春上水凉,不少人腿上冰起了紫筋。大伙捧起从家里带的大海碗,呼啦涌了上去。
福祥煞有介事地张罗着,要大伙吃文明饭,别吃抢食。郭大宝让他暂且管事,人家都没把他放在眼里,饭盆前挤成了人疙瘩。福祥急了,吼了声:“都是饿死鬼托生的!”也顾不上矜持,骂咧咧地钻到前面,先抄了小半碗面条,又去抢盘里的鱼。
黄海生和山虎盛了满满一碗,躲在树阴里半天吃不下,嘴都烫起了水泡。人们大呼小叫,一片欢腾。见了底的黑水里,鱼都呛起头来,恐怖地望着这群粗野的泥人,祈祷着神灵,能给它们留条生路。
福祥率先吃完半碗,又去盛个“上尖”,才悠闲地溜达着,慢慢享用。等黄海生再去盛时,大黑盆底已朝了天。山虎又舀了碗汤,憾兮兮地摸着肚子,说就吃了个半饱!黄海生则骂福祥鬼心眼多,来得及吃回头食,说嘴不忘了占便宜。
福祥一乐,喷着饭渣讥讽黄海生:“又不是吃干的!”
大伙轰然大笑。去年开塘时,黄海生抢了六个饼子,蹲在苇地里吃。郭大宝在外头喊,只准吃不准拿。他就往肚里强填硬塞,人们看到他时,腰都挺不直了。福祥看得明白,说黄海生不愧当过兵,真不要命了,那 腾腾的饼子渣,都吃到了嗓子眼,水都冲不下去了!黄海生在家躺了十来天,养好了身子,就去找郭老大要工分,说好歹这也算个工伤吧?郭老大气得嘴唇发紫,说你三年兵白当了,咱河洼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大伙狼吞虎咽时,有一个人没去抢食。金子默默地找了块清水,洗去了身上的污泥,疲惫地上了岸,头也不抬地朝自家黑屋里东窜西跑,找来了《借年》的老唱片,一遍遍地放着,唤出些温馨的情愫。穷乡僻壤,山高皇帝远,分不出新旧,听这熟腔熟曲的,都觉比样板戏亲切。村里人难得一乐,这娶亲事大,尤其又是郭家,趟了个美貌媳妇,还藏着不成?都按捺不住,不分亲疏,带上几斤麦子,大呼小叫着去吃酒席。
郭家开门迎客,霜说没啥准备,没大肉大鱼,屈了乡亲们了。人们把麦子倒进郭家的囤里,囤满了,笸箩里簸箕里都满了。大伙都说,新媳妇有福,过门就储下了隔年粮。郭大宝惊诧着,这粮在各家里不起眼,聚起来就不得了!
秋来了,看院里热热闹闹,谁也没跟他招呼,仿佛光棍算不得个整人。没俺秋,哪有郭家今日的红火?他挺直了胸膛,阔步迈进屋里,从腰里摸出一对荷花镜,递给郭大宝说:“摆在新房里。”
郭大宝没接,脸起黯云,直想抓过它,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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