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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泥:布波小说

2010-03-29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页码:315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1月 ·ISBN:7500653344 ·条形码:978750065334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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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泥:布波小说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页码:315 页
·出版日期:2003年01月
·ISBN:7500653344
·条形码:978750065334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八点半文学书系

媒体推荐 蝴蝶的泥泽与花丛
我几乎是一口气将这部小说读完的,之后感到胸闷、抑郁、疲乏,即使小说结尾处的那么一抹湖水的明亮也不能唤回我的平和和宁静。
这是都市里三个女人的故事。这三个女人和其他男女跌宕起伏的情感纠葛在作者的笔下演绎得可感可触。小说中的Z城,这个南方的开放城市,容纳了像“我”(陆婷)、杨丹露、王喻这样的现代“淘金者”,她们带着幻想和梦来到这里,希冀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觅到她们各自想寻找的东西。
杨丹露、王喻这两位像“我”一样的具有现代意识的白领女人,她们的爱情无法融入所置身其中的那个背离人性的传统,她们的叛逃一次次地以失败告终。杨丹露在初恋情人惨遭车祸,自己怀着恋人的孩子的情形下不得已与自己不爱的人结了婚。此后便在离婚的拉锯战中苦苦挣扎,结果遭受来自情人妻子的侮辱,心力交瘁,心灰意懒,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之后投靠富商石杰,隐入翠林山庄,避开尘嚣、人群和情人,数月之后自绝于Z城凯帝大厦的天坛上,艳丽如花的美人之躯留下了灰尘、雨滴的痕逮,黯然离去。在经历了这些伤心之后,“我”和爱人、艺术家廖可凡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在“多香、多清、多宁静”的鸭畦湖边,身心的“痛”消失了,“不痛了,一点儿也不痛了”。 爱情、生活和命运在商业社会的重轭下呻吟,像蝴蝶在泥泽里扑扇着翅膀,为了金钱,或仅为活下去,一个人不得不牺牲生命中至为宝贵的东西,只有自然和艺术家方能够拯救灵魂,方是蝴蝶栖息的花丛,这似乎是这本名为《蝴蝶泥》的小说未直接说出的题旨。
可以说,这是一篇故事尽管凄婉,但情节并不复杂的小说。而且,用结构主义者的眼光去分析,它是可以归入同一类情节相似的小说里的。这类小说如列维一斯特劳斯所言“所有神话共同表明了事物的总和”一样,从中可以找出隐在繁复表泉背后的人的“内心结构”,即在矛盾的现实生活中,个人与社会、天性与道德、爱与性之间的冲突、龃龉所构成的现代人普遍的心理特征。
既然这部小说所叙述的故事不过是同一类故事中的一个,那么它又何以具有如此大的感染力呢?使它与一般爱情小说区别开来的独特性或日特色何在?
我认为,这种独特性首先表现在它的语言描述上。作者陈末在写小说之前写过诗歌,而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写过诗歌的人至少了解汉语秘密的一半。在这部小说中,闪烁的、迷狂的、隐喻的、富有张力的语言俯拾即是,在情节的和缓推移中给读者带来美学意义上的惊讶:“我的身体鼓成一阵又一阵旋风唿唿唿地四处乱吹着。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充足了气的气球,我不得不趁人不备时自己将自己戳开一个小洞放一放里面储藏的热气,否则我会听到身体在寂寞中的爆炸声。像一个煤油灯的灯罩……”、“廖可凡走了。暂时的。Z城变得模模糊糊。像画家画了一半的素描。这是另一种空白。他的出现,声音,动作,沉默,手和搂抱,像斑驳的树影投在我窒息的身体上。”还有:“现在我面对的杨丹露是我认识杨丹露以来最吸引我的杨丹露……她的脸是鲜活的,有一些温柔浪漫压抑和渴望的气息在她的神情中模糊地跳跃,二十五岁和三十岁之间的又一层模糊加重了她的内涵”、“伤心像秋天的果子一样结得满身都是。
……
文摘 书摘
我是谁家的女儿?这个问题像绳子一样缠着我。记得有一次放羊的时候我丢了一只小绵羊,母亲把我堵在羊圈里掀起比我小一码的破棉袄,用老虎钳子夹着我肚皮上的肉一转一转往右拧。
母亲说我养着你还有x的用!你个婊子养的X!我就是拾回来一只羊羔子养上几年也比养着你这个没人要的“货”清静,你咋不把你也丢了?我日你先人!我真恨不得像宰羊一样宰了你!你个小X!
我说正好!宰了我刚好可以给你们省回来一麻袋的粮食,反正我吃的也不多!
刚说完这句话我的眼前一抹黑光,接着又是一抹黑光。等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太阳穴上突突突一阵狂跳。原来是母亲用挑羊草用的铁义和着秋大打凹来喂羊的玉米杆朝着我的脑袋上给了两下。我忍气吞声地走开了。除了忍气吞声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来对待他们。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我和货之间画上等号。母亲的干惯农活的手太过于有力,这次痛打使数下对两小片两小片紫葡萄似的淤痕首尾相连盘绕在我的肚皮上,仿佛菜地里的豌豆花。而这次大胆的顶撞也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光明可言,我的嘴唇肿了整整一个月,整天背着一个黄色的军用水壶到荒滩上放羊,嘴唇上的伤口在荒滩里的寒风中反反复复化了几次脓,生产队上的妇女见了都盯着我咂嘴,都说陆家这个女儿的嘴怕是长不住_了,长大了怎么找人家?可是我一点都不怕,我暗暗高兴了好几十天,因为这几十天里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还要继续再打我。所以,除了拼命地干活,这几十天当中我几乎没有说话,只有那脓疤时刻
提醒着我对他们仇恨的分量。直到有一天,父亲叫了我一声,快步走到我面前把一个熟鸡蛋塞在我手里。
父亲说吃吧,你妈给你煮的。
我低着头把鸡蛋放在了脚边的地上。我说你能告诉我我妈是谁吗?
正在门外捶油菜的母亲一阵风似的冲到我跟前“啪”地抽了我一木棒,小腿的前半部分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母亲说问你娘个卖X!不知好歹的“货”!
说完后她又一阵风似的卷到门外接着捶油菜去了。
从那次挨打开始,我间或地开始在夜里失眠。直到现在失眠仍然缠绕着我。失眠症使我看上去苍白而冷漠。每当我说我是新疆人时,对方总是一脸狐疑地直瞪着。他们说你是新疆人?
一点儿也不像啊!说你是南方人还像那么几分。我猜想,生下我又把我像破布一样扔掉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南方人吧??这个南方女人一定像现在的母亲恨我一样恨着北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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