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250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208051097 ·条形码:978720805109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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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250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
·ISBN:7208051097
·条形码:978720805109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本书用优美的文笔褒扬了世纪之交的中国人的人性的复苏、性意识的改变、对美好精神生活的追求和爱的无奈。
“爱情世纪末”令人对世纪末的爱情产生困惑;“世纪末爱情”相逢是注定的,分离也必然是注定的;“爱情跨世纪”本身就是磨难,爱情也会像恶魔般伤害人;神秘的“玉蛙”引出罕见的屯堡文化,在爱的荒诞和疯癫中,潜藏着阴谋;生活在不同地域的深情恋人只能选择分手,因为“爱也无奈”。
这是2000-2003年叶辛创作的5个描写爱情中篇小说集。故事发生在世纪之交的中国城乡,有对婚恋关系错位理解报恩恋、有飞越大洋一见钟情的跨国恋、有阴差阳错的城乡恋、有文化水平悬殊的师生恋,甚至有高原缺氧和低纬度富氧难以忍受的民族恋。小说中的男女主人翁都曾真心相爱过,但面对现实最终都分手了。分手的一个主要原因是《爱也无奈》!
作者简介 叶辛,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1969年去贵州山乡插队。曾任第六、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等。
1977年发表处女作《高高的苗岭》。此后笔耕不辍,二十多年来,共出版四十多本书籍。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恐怖的飓风》、《三年五载》等。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年优秀作品一等奖(1985)。中篇小说《家教》(上半部)获《十月》文学奖(1987)。长篇小说《孽债》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1995)。长篇小说《基石》获贵州省优秀作品奖(1984)。由其本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家教》、《孽债》等播出后,在国内引起轰动,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作家,并分别三次荣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因创作上的成就,于1985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文艺工作者,并荣获全国首届“五·一”劳动奖章。
媒体推荐 总序
1990年,我写过一篇短文:《今天我要离开贵州》。文章里除却表达了我对贵州山乡的感情,还流露出回归上海时忐忑不安的心情。
是的,对于故乡上海,我不能说是陌生的,毕竟我在上海的弄堂里,整整生活了19年;以后由于探亲、改稿、开会,时不时地也有机会回来,对于上海面貌的逐渐改变,多少也是晓得的。但我又不能说对上海十分熟悉,因为我终究有整整21年的时间,生活在贵州,那儿离上海都市里的一切,是那么的遥远。
而创作最需要的,偏偏又是切身的感受。如果没有这种对于生活,对于人,对于人所生活于其中的环境,诸如弄堂、公寓、大楼、小院、单位、马路、城市的感受,对于人际关系、人物命运、社会风云的感受,文学创作是无法进行的。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感受着上海这座大都市里的一切,而且情不自禁地会把上海这座城市里感受到的人和事,拿来和遥远的贵州作比较。于是我经常用两副目光来看待上海和贵州。一些同行遇见我,经常问,在你的散文随笔中,怎么总会提到贵州?一些读者对我说,你有一种贵州情结。一些老同志见了我,会指着我说,我们从你的文章中,看出你对贵州的感情。是啊,我生命中长长的一段岁月,是在贵州山乡里度过的。上海和贵州,这是我生命的两极,即使在回归上海十几年以后,也抹不去。故而我把从1999年到2003年期间写下的散文随笔集,就取名为《我生命的两极》。可能正是因为这种抹不去的痕迹和烙印,在这五年时间里,我写下的五部中篇小说,尽管写到省城,写到上海,写到香格里拉,字里行间却还留有两副目光透出的视角。就是以写上海为主的长篇小说《华都》,其间有一组主要人物的命运,还是在偏远山乡的村寨上展开的。也许,对于我来说,这已是摆脱不了的一缕情思了。
人类跨越千禧年的时候,我在一篇短文里说过,人的一生中,要同时跨越百年和千年的门槛,是难逢难遇的一件有意味的事情。况且跨越千禧龙年的时候,正是中华民族蓬蓬勃勃的盛世之年。故而我把汇集了长篇小说、中篇小说和散文随笔的这一套书,题名为“叶辛新世纪文萃”,献给始终关注着我的读者朋友们。
愿生活继续赐我以灵感和时间,愿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还能给读者朋友们奉献出新作。
谢谢!
叶 辛
2004年1月18日
目录 总序
爱情世纪末
世纪末的爱情
爱情跨世纪
玉蛙
爱也无奈
……
文摘 书摘
她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心头就踏实下来。他主动推着行李车走出候机厅时,她真想依偎在他的怀里一起走出去。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不是朋友,而是她的一位可以信赖的亲人。
出租车往市中心驶去,他告诉她,已为她订好了市中心的客房。离静安寺很近。她会满意的。如果她晚来几天,延安高架路的中段通了,从机场到市中心,只要十多分钟就行了。
这么快啊,她满意地笑了。一切的担忧、不安全都烟消云散了。她笑着告诉他,在洛杉矶飞往北京的航程快结束时,她和几位河南郑州的个体户老板聊天,从他们的嘴里,惊讶地听说他们原来是自费到美国去考察的。他们竟然这么富!中国真的变了,变得令她想象不到。
他却心平气和地坐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到她叽叽咕咕说了好一阵,他才轻描淡写地说:“这种事多了。”
他挨着出租车的右侧车门坐着。她则坐在后座的中央,挨得他很近。她的左侧还空出足可以坐一个人的位置。即使这样,他仍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那一股清朗的气息在强烈地诱惑着他。她转脸瞅着他说:“你看上去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年轻,”
他认真道:“怎么没变化,老了。”
她清脆地笑出声来:“你也老么?”
他侧过脸回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戴了一副眼镜?”
他已经是第二次说这话了。她说:“到了晚上,我视力差。为了要认出你,就戴上了眼镜。”
和他说话,不论说什么,她都觉得愉快。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她只相信这是缘。飞机降落前她还在犹豫,不知自己如此莽撞地闯了来,对还是不对。见了他,她就认定了,她是该来的。
他开始给她讲那年他们离开洛杉矶以后,前往美国东部访问的一些情况。他说他喜欢尼亚加拉大瀑布,他对东部公路两侧的绿化由衷地称道,他对那次旅行表示满意。惟独遗憾的是,导游介绍得太一般了。若是有人能结合美国人的日常生活作些介绍,那会更好的。
不过,传归传,雨山屯寨子上,哪个也不曾见过传说中的宝剑。
上山下乡之前,文化大革命的小道消息传得甚嚣尘上的同时,社会上广泛流传着关于“梅花党”和“一只绣花鞋”的故事以及类似的版本,说得天花乱坠,我是从来不信的。在我看来,到了偏远蛮荒的乡下,“皇帝的宝剑”这一类传言,不过就是城市里编烂的故事的翻版而已,从来没把它当一回事。
春去秋来,又到了收获的季节。早熟的谷子挞上来了,坡上的包谷扳回寨子了,雾岚山下、缠溪两岸,
……